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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18 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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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是一名记者。

她向来致力于将事实公之于众,从不歪曲事实。

可为了救出被毒贩绑架的白月光,不惜亲手划开毒贩叛徒的咽喉,看他在自己面前流血而死。

更是听从毒贩要求,拍下尸体照片,做成新闻,让他遭受全网谩骂。

殊不知那位死在她刀下的,正是作为卧底的我。

当真相揭开的时候,她彻底疯了。

郊区厂房内。

我被高高吊起,四肢钉满钢钉。

口腔里的舌头和眼眶里的眼球全都空荡荡消失不见,这是毒贩对我什么都不说做出的惩罚。

血泪融合低落,而我却依旧瞪大双眼,妄图看清面前一切。

只是因为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女人用匕首抵着我的咽喉,四处无人,只有她拿着的手机散发微光。

「是不是我只要按照你们说的,杀了你们之间的这个叛徒。」

「你们就会把杜瀚放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嗤笑,他表现的不紧不慢。

「没错,陈记者,只要你杀了这个叛徒,」

「我就保证你的小男友,一点事都没有。」

杜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他颤抖着声音说。

「陈姐,救我!救我!」

「你面前的这个人我知道,也是个罪大恶极的毒贩!」

「你不是最恨毒贩的吗?」

我感受着脖间传来的冰凉触感,想要出声却无能为力。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毒贩没有戳破我的耳膜,他们是想要让我在绝望里死去。

陈清婉迟迟没有动作,我心里也泛起了希望,幻想着她是不是认出我了。

可利刃划开血肉的痛感无比强烈。

我想要说些什么,可无法出声,愤恨唯一能够展现的方式,居然是血泪。

我的灵魂逐渐脱离,站在我满目疮痍的尸体旁,眼神逐渐被哀伤填满。

叮。

她手里的匕首无力落下,但记者的心理素质迫使她镇定下来。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毫不掩饰的恶意,他冷笑着。

「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拍下尸身的照片,做成新闻放出去。」

「陈记者,等到我看到新闻发布的时候,你自然会见到杜瀚。」

在毒贩提出要求的时候,我期待的看着陈清婉。

我知道,她应该不会这样做的。

我和陈清婉自小相识,长大后,我去当了缉毒警察,而她成为了记者。

当我从警校毕业的时候,我就向她求了婚。

时至今日,我们已经结婚多年。

而杜瀚,是她大学时期的白月光,现在和她归属于同一家报社。

现在想来,杜瀚的突然出现和我卧底身份的曝光也脱不了干系。

咔嚓,咔嚓。

出乎我预料的是,听到毒贩的话,她拿起相机就朝着我的尸身拍了几张照片。

我看着她手里的相机,只觉得自己可笑。

那是她刚成为记者的时候,我送她的相机。

而如今,却被用来拍摄我的尸身。

她刚离开厂房,就有爆炸声响起,整个厂房陷入突如其来的大火。

2.

我的灵魂被束缚在陈清婉身边,和她一起回到了报社。

她将照片传输到电脑内。

她怔怔的看着照片内,我被血污覆盖的右手无名指,脸上隐约透露出不安。

或许是天意,无论她如何放大,都看不到隐藏在血污下的伤痕。

这是她留下的伤痕。

她拿出手机,翻看着和我的聊天记录。

我出卧底任务后,会定时定点与她报平安。

如今距离这次报平安的时间,还有一小时。

陈清婉面色有些焦躁,匆匆关掉了手机。

我反而有些意外,我本以为陈清婉不会在意我的安全与否。

在我参与这次卧底任务前,我们大吵了一架,她说即便我死了,都不会帮我收尸。

她继续翻阅着照片,直到她看到我右手手腕处的针孔。

身后有同事经过,看到她放大图片,针孔几乎要占据半个屏幕。

「清婉,这是什么?」

陈清婉眯了眯眼,言语中都带着彻骨的恨意。

「注射毒品的痕迹。」

「这些吸毒的渣滓,就应该去死。」

身后的同事似乎也察觉到陈清婉的恨意,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再说话。

做好新闻稿件后,她拿过去给主编审阅。

主编看完后,轻轻叹了口气,他其实是我们两婚礼的证婚人,所以尤其希望陈清婉能够从当年的阴影中走出来。

「小婉,我知道你因为当年那件事,对毒贩的事情异常上心。」

「这篇稿件可以发布,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走下去,不是吗?」

「宋主编,不要再说了。」

陈清婉制止了宋主编。

继续说下去,我看着她眼中弥漫开来的恨意,灵魂都仿佛在被烧灼。

「其他的事,我都可以暂且放在一边。」

她双手紧握,皮肉都被指甲掐的泛紫。

「囡囡的事,我恨顾山一辈子!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陈清婉面色略显恍惚,喃喃自语说。

「我宁愿,他那天和囡囡一起死了,也不会让囡囡在地下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我更希望,用他的命,换我女儿的命。」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清婉。

我知道,陈清婉恨毒了我,可我从未想过,她居然如此恨我。

恨不得让我去死。

你如愿了,陈清婉。

我的尸身估计已经和厂房一起,付之一炬了。

3.

那天,是囡囡的四岁生日。

我卧底任务提前结束,正好赶上女儿的生日,所以去幼儿园门口接她放学。

囡囡表现的异常高兴,因为我已经缺席了两次她的生日。

而这一次,缺席的却是说要加班的陈清婉。

在开往饭店的路上,一场货车不顾红绿灯朝着我碾压而来。

它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勉强将囡囡护在怀中。

那一瞬间,我的意识直接陷入黑暗,可黑暗中,隐约能够看到陌生男人的脸。

我再一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是被发现卧底身份的时候。

在我昏迷时带走我女儿的人,正是凌虐我的毒贩。

当我醒来的时候,医院,浑身多处骨折,勉强捡回一条命。

陈清婉坐在我的床边,眼角猩红,杜瀚带着摄相装备站在门口。

我见她的样子,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摸索着开口。

「老婆,囡囡呢?」

听到囡囡两个字,陈清婉一下子崩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顾山,你不是警察吗?」

「你保护了这么多人,为什么保护不好自己的女儿?!」

「毒贩!如果不是你招惹了这么多毒贩,囡囡怎么会?!」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身上传来的剧痛拉扯着我只能躺在病床上。

她将手里的照片摔在我的脸上。

照片落下,囡囡被绑匪虐待的样子在我眼前不断闪过。

我颤抖着手,拿起其中一张,囡囡被绑匪掏空了脏器,整个人无力的躺倒在血泊中。

当时的我还不清楚为什么陈清婉会有这些照片,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和杜瀚一起出现。

之后我才知道,她那天说是工作加班,其实是去帮助还是新人的杜瀚。

当时毒贩抓走囡囡的时候,杜瀚还以为抓住了什么大新闻,喊上陈清婉就前去拍摄。

为了新闻足够劲爆,没有一个人想要上前拦住毒贩。

直到陈清婉挤入围观的人群,看到脏器被掏空的囡囡。

才发现,那个自己追逐的大新闻,自己故意放跑的毒贩,抓走的是自己的女儿。

可她并不怪杜瀚,不怪自己。

只怪没有保护好女儿的我。

4.

囡囡葬礼那天,大雨滂沱。

陈清婉并不让我参加,说是怕我打扰了女儿安宁。

我嘴上答应,但还是偷偷去了。

等到吊唁结束后,在场的人只剩下了陈清婉和杜瀚。

我站在远处听不见两人的交谈,但能够看到陈清婉哭的身形颤抖。

她蹲下身,用手抚摸着女儿的墓碑,而杜瀚在一旁为她撑伞。

等到陈清婉起身的时候,杜瀚搂住了她,轻吻了她的额头。

我一时握不住伞,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身上,带走了身上的余温,也将心头生出的怒火浇熄。

我想要上前质问,可面对女儿的墓碑,我失去了质问的勇气。

甚至会想,我和陈清婉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毕竟杜瀚是她的白月光,我只不过是那个卑劣的小偷。

我不敢再细想下去。

明明我和陈清婉中间隔了不过几十步的距离,但我知道,我和她永远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囡囡的死,已经在我和她之间形成了一道永远不可能弥合的鸿沟。

一条叫做死亡的深渊。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我和陈清婉同处在一间房子,但她把我当作一个透明人。

唯有杜瀚来的时候,能够让她多出几分生气。

我尽我所能的想要补偿她,把家里的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

包揽了一切的家务,换着法子为她做喜欢的菜。

即便队里任务繁忙,但我还是抽出时间为她做一日三餐。

自从那天过后,陈清婉就一如既往的不回我信息,但我还是每天照常给她发。

回看之前的聊天记录,就好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老婆,晚饭做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相爱八年后,我发现了青梅的秘密。

她爱上了其他男人。

她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只把我当哥哥。

更糟糕的是我得了肾衰竭,时日无多。

并且在我生命垂危时,她还在陪着男人看极光。

「兄弟,兄弟?」

被旁边的人连续叫了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你的报告掉在地上了。」

旁边的热心人捡起报告放在我的手上。

他撇见报告的内容,眼中带上了怜悯。

我捏着这张薄薄的报告单,只觉得有千斤重。

上面赫然写着五个字

「急性肾衰竭」

医生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医院看看吧,如果是真的,也早点登基排队,这年头,肾脏太难排了,没有肾源,那就只能......」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许言。

如果没有我,以后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我拿出手机,突然很想听听她的声音。

在看到手机屏保照片的时候,还是算了,免得她担心。

从前,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一个伤口,许言都紧张的的不行,连医生都笑话,再晚来一点伤口就愈合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一定会承受不了。

我刚坐进门口的车里。却看到几米之外的许言。

她神色焦急,我一愣,医院的?

我正准备下车,却看到她着急的走向了另外一个男人。

她替他拿着药。

脱口而出全是关心的话。

「唉,你走慢点,等等我呀。」

「医生说了你这个药得一天三次,一次吃三颗,吃药的时候绝对不能......」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就是关心你,为了你我特意请假了来陪着你呢,感动吗?」

「嘿,沈苛,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嘛你就不理我!」

我看到男人冷漠的脸和许言讨好的笑。

觉得有人捏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早该想到的,沈苛这个名字我在许言嘴里听过太多次了。

「公司里新来的同事叫许苛,就知道讲大道理,真无语。」

「今天我和许苛产生了很大度分歧,他居然一点也不让着我。」

......

到了后来,许言自己大概也没发现,她提起许苛的语气变了。

「别说,许苛真有两把刷子挺厉害的。」

「你知道嘛,许苛居然还是老板儿子,没想到人还挺低调,我今天发现他还挺不错的。」

「许苛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他好厉害!」

许苛、许苛、许苛!

我那时压制不住心里的不爽,少见的生了气。

许言却搂住了我的脖子百般撒娇。

「吃醋啦,他就是我欣赏的同事,我们两的感情,你还没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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